是时候靠谱地谈一谈人工智能技术的未来了。之所以说这话,是因为坊间对人工智能技术的探讨往往很不靠谱。很多人谈到人工智能,往往会走向两个相反的极端:要么精准地预测人工智能未来几年会催生或摧毁多少个就业机会,要么断言人工智能会将我们的世界变成天堂(或者地狱)。因此,在本文中,我们决定靠谱地讨论人工智能会怎样改变商业的面貌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会尽量减少戏剧化的猜想。
“人工智能焦虑症”的一大症状,就是担心人工智能会造成大面积失业。然而实际上,未来会发生什么,没有人知道,也不可能有人知道。全球有千百万企业家和经理人在应用着各种快速革新的技术,他们会创造出怎样的奇迹,我们永远也猜想不到。举个例子,美国邮政部长亚瑟·萨默菲尔德1959年曾自信地预言称,过不了多久,邮件就会用导弹来运送了,因为导弹是当时人们能想象出来的最神奇的技术。随着二战后经济的发展,邮政部门要寄送的信件越来越多,在当时看来,邮政工人无疑是一份好工作。当时萨默菲尔德绝对想不到,有一天信件将不再被写在纸上——虽然当时电子邮件、短信和无线通信网络的雏形已经诞生,或至少已在研发阶段。在人工智能的问题上,我们可能也会犯同样的认知错误。
第二个重要事实,是人工智能的最终应用情况,很大程度上将由市场的力量决定。很多人以为人工智能将把世界变成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国,他们都忽视了市场这只“看不见的手”的作用。美国无线电公司老板大卫·萨诺夫曾经预言,在彩色电视普及后,大家就可以在家里欣赏艺术作品了。这听起来当然是极好的,但是没人想把它用在这么高雅的用途上。人工智能也是一样的,它会被广大企业和消费者用在数不清的实际用途上,其中大多数用途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,但其累积效果是无法预见的。在我们思考人工智能的未来时,关键是不要把自己放在一个道德的高地上,而是要像现实世界的每一个趋利避害的人(包括好人和坏人)一样思考。
不过本文不会讨论坏人的例子。我们将在文中讨论25个人工智能的有益案例,其中有些案例非常具有启发性——而且它们都是真实的。